一场大雪,二十四小时纷纷扬扬,白了天,白了地,白了树梢头。以往下雪,总是要出去疯一场,可惜今年这雪未能下在周末,少了一次装逼的机会。
周六,风停天开,淡淡的斜阳,半阴半晴,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寒冷味道。进入乡野,极目处满是耀眼的白色,乡间小道在雪野延伸,天地间一片萧瑟,安静、平和,使人心旷神怡。
河面封冻,蒙着一层薄薄的冰,近岸草洞里的浮冰大概有指甲盖那么厚。午后微弱的阳光使冰层渐渐消瘦,扒竿伸过去,轻轻点两下,冰就四散碎开。用打窝器拨开浮冰,倾倒下几十粒碎米。天寒地冻,鱼口轻微,一点酒米,能保一个下午。
身在雪野中,来回打窝忙碌,竟有些微暖意,不觉一丝寒冷。第一条鱼上岸,已是打窝后两个小时开外,鱼口聊聊,半天上来一两条,白雪花,青菜叶,黄金板,一条两条,足矣!
河边半日流连,草洞、光水,长竿短线,来回不歇。到晚时寒意渐盛,日暮归途远。收竿之即,对岸的窝子竟又连了好几竿。晚了,晚了,三四斤鱼,很满足,下次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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